每天上下班,在居住的小区边总能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,一个小凳子,一个既装理发工具又镶着一面镜子的箱子,陪伴在他的身边。多数时间他都是坐在路边的树荫里,若有所思,偶尔有年龄相仿的老人过来理发,有时有一两个在附近工地打工的民工来照顾他的生意。老人理发每次只收四元钱,连旁边发廊收费的零头都不如。可在小区居住了近八年时间,我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城里的年轻人坐到老人的小凳子上。